筱湘

周叶双花、银桂高威、不拆不逆~

【蝎迪/角飞】证据(中)

蝎所在公寓的门口。

 

“关于这个割喉案,你们有什么发现?”角都说话一向开门见山。

 

蝎微微笑了笑,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:“哈,这是内部机密。我怎么可以向嫌疑人的律师透露案件进展呢。”

 

“如果是老同学问你呢?”角都倒是很会变通。

 

“好吧,那我就告诉你一些疑点好了,大概经过相信你也知道。”蝎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首先,我们没有发现作案用的凶器。在案发现场和相关的几个人身上没有发现。其次是死者手中拿着枪,其他人也是听到枪声才跑出来的,但是我们没有在附近发现弹痕及空弹壳。最后是飞段身上没有血迹,按理说割喉会产生喷溅血迹,但是他的手上身上没有任何血液反映,如果是戴手套作案,附近又没有被丢弃的手套。”

 

“看来确实很可疑。”角都皱起眉,认真的分析着,“飞段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,但是他本人却没发现有其他人跑离案发现场,小巷只有一条路通向外面,而且对面的灯光完全可以使站在小巷里的飞段看见有没有人出去。”

 

“是啊,我们也找到了当天一直在巷口附近等车的女士。警方到达的时候她还在那里,那晚一直没有出租车过来,她站在那边等了二十多分钟,没有看见巷子里有人出来。”

 

“这样对飞段很不利。”

 

“是啊,所以你这个大律师要努力了,虽然我不觉得你会比我们警方效率更高。”

 
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角都看了一眼蝎,转身走向停车场。

 

“嘿!下次别指望我帮你。”蝎对着角都的背影喊道,“居然都不说请我喝一杯,你这个小气鬼。”

 

角都没理他,径直开车离开了这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难得你会找我呢,平时不都是去蝎那里了解案情嘛。”鬼鲛关上车门,随口跟角都聊着。“难道这次不是他负责的案子?”

 

“我想去现场看看。”角都踩下油门,驱车前往案发的小巷,因为事发在昨天半夜,所以现在现场还在封锁中。

 

“我就知道,蝎那小子今天休假。”鬼鲛一笑,并不介意自己是角都的第二选择。

 

“鼬那边怎么说?”

 

鬼鲛皱眉叹道:“你的同居人真的很难洗脱嫌疑。鼬说......”

 

“不是同居人!”不等鬼鲛说完,角都马上纠正他,“是合租人,我们只是一起合租公寓而已。”

 

“好吧,是我说错了。”鬼鲛耸耸肩,随口说出的道歉毫无诚意,好在角都也并不在意,“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夜里十一点五十分到零点零八分二十三秒之间。”

 

“鼬也太神了吧,居然可以精确到秒。”角都绿色的眼瞳透着惊讶,要不是高领风衣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鬼鲛大概可以看到他难得的吃惊表情。

 

不过现在鬼鲛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了,笑了好一会,他才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因为死者是在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跟同伴说要去卫生间,同伴看了手表提醒他快点回来看十二点的‘神秘表演’。而报警记录上写着零点零八分二十三秒接到报警电话。”

 

“这跟鼬有什么关系,你还说‘鼬说......’。”角都白了鬼鲛一眼,对他的幽默感实在不敢苟同。

 

“哦,那是因为你打断了我的话。”鬼鲛无所谓的说道,“鼬说凶器应该是美工刀、刀片这种很薄的锋利物品。还有,死者脸上的油彩花了一块,很可能是被杀的时候蹭在凶手身上了,当然也可能是早就掉了。”

 

角都皱着眉,默默的看着前方的车流。

 

 

 

 

“这里就是案发的巷子了。”鬼鲛领着角都进入了被封锁的现场,“都是些破烂,大概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”

 

角都没说话,只是在巷子里很慢的走着,观察着看似平常的一切——老旧的木箱、掉漆的邮筒、装着杂物的编织袋、随风飞舞的纸片......就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巷子,还是很破旧的那种。

 

“蝎说凶器没有找到。”角都说。

 

“是啊,就算是刀片,也需要有个地方藏匿,可是无论是酒吧里面还是这条巷子,我们都没有找到。”鬼鲛无奈的耸耸肩,郁闷的叹了口气。

 

“还有枪声和喷溅血迹......”角都思索着,不由得皱起眉,“喷溅血迹还好,如果是在背后制住死者,快速割断气管和动脉,也许身上不会沾上血迹。但是凶器不可能凭空消失,如果能找到详细化验再追查来源,对破案的帮助很大。”

 

“难得你如此尽力呢。果然是‘合租人’的魅力吗?以前你可不会接这么麻烦的案子。”鬼鲛抱臂依在绘有夸张涂鸦的墙壁上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
 

“如果死者是你,我也会尽力追查凶手的。”角都头也不抬,仔细的观察这四周。

 

“给人添麻烦可不是好习惯,所以我还是不劳烦您了。大概也没人会来杀我,我只是个可怜的穷警察。”鬼鲛夸张的感慨着。

 

“哦,可以是情杀。毕竟鼬的爱慕者比投诉你的人还多。”

 

“嘿!你的比喻简直烂透了。”鬼鲛不满的说道,“鼬已经明确拒绝了那些人,我们年底要去加利福尼亚结婚呢。你可别咒我。”

 

“好吧,好吧,是我说错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看角都终于直起身,鬼鲛马上问道。

 

“还没有。”

 

鬼鲛同情的看着他,主动邀请道:“要不要去喝一杯,我请客。”

 

“你是在上班。”角都提醒道。

 

“没关系。我们只是去死者最后出现的酒吧了解案情,顺便喝杯东西解解渴而已。”鬼鲛笑了笑,为自己上班喝酒的违规行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。

 

“那好吧,我也正想去那里查查看有没有其他线索。”既然鬼鲛都这样说了角都自然不再推脱。

 

“哈,那快走吧,那里的特基拉酒很不错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嘿!那不是蝎嘛。”刚进酒吧,鬼鲛一眼就看见了蝎那一头醒目的红发。此时他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腿吧椅上,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。

 

“来酒吧喝一杯是他休假时候的主要活动。”角都随口说着,往吧台方向走去,“不过难得他会跑这么远,看来这里的酒的确不错。”

 

 

“哈,你怎么在这儿?”鬼鲛一巴掌拍在蝎的肩头。这一拍力道十足,疼蝎直皱眉。

 

大概蝎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招呼方式,并没什么反映。倒是把蝎旁边的人吓了一跳,鬼鲛看见他明显颤抖了一下,漂亮的蓝色眼睛张得大大的。

 

“新换的小情人?”鬼鲛趴在蝎耳边小声调侃着,“长得真不错,不过你什么时候变口味了,以前不是喜欢火辣的美女吗?”

 

蝎推开鬼鲛拍在他肩上的手,皱眉说道:“嘿,你轻点。再来这么几次我就被你拍碎了。”他也同样压低声音,做贼心虚般小声地说道,“别乱说,这是割喉案的报案人——这里的驻唱歌手迪达拉。”

 

“别把自己想的那么脆弱,蝎。事实证明你被我拍了很多年,但是依旧活的好好的。”鬼鲛一脸了然的笑容,坐到了他旁边。

 

角都则坐到了迪达拉旁边,用冷硬但是矜持有理的声音说道:“你好,我是飞段的合租人角都,现在也是他的代理律师。”

 

“你好,我叫迪达拉。”迪达拉被他中规中矩的开场白弄得有点不自在,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说话,但是并不是以前没见过面。去飞段公寓玩闹的时候偶尔会看见这位不苟言笑的律师,但是他从来不会跟他们接触,只是默默的回房间。

 

角都很正式的跟迪达拉握了握手,严肃的说:“我想问一下案发时的情况,请您再详细讲述一遍可以吗?”

 

“当然。”迪达拉点点头,表情有些担忧,“只要这对飞段有帮助。到现在我也不能相信他会是凶手,那些警察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
 

鬼鲛很想反驳,他们可是很认真的在工作,那个金发小子凭什么质疑他们的办事能力?

 

不过还没等他开口,蝎已经适时的拦住了他,笑着问道:“喝点什么吗?这里的鸡尾酒很不错,要不要来一杯?我不会跟老大说你上班时间喝酒的。”

 

鬼鲛不屑的看了蝎一眼——他袒护迪达拉的意图太明显了,好像迪达拉口中的‘那些警察’不包括他一样,又或者他已经深明大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。——淡淡问道:“你请客?”

 

“好吧,我请。”蝎无奈的耸耸肩。谁让他想要鬼鲛闭嘴呢,把嘴巴里填满其他东西是让人闭嘴的有效方法之一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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