筱湘

周叶双花、银桂高威、不拆不逆~

【柱斑】局8

 大侠柱间×魔教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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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!你说‘月下蝶’那个采花贼就在我们城里?”一个略显粗犷的男声从酒楼中央的方桌旁传出,过高的声音和惊人的内容吸引了酒楼内大多数食客的目光。

 

“嘘......你小点声!”一个身穿捕快服的中年大汉连忙阻止声音过大的同伴,并惊惶的四处张望了一下,才压低了声音对那人道,“月下蝶那采花大盗不但武功高强来去无踪,更主要的是身份成谜,神秘莫测。他可能是这里跑堂的伙计,可能是门口卖菜的小贩,也可能是哪个道高望重的大侠......”

 

“是我失言了。”刚刚失声喊话的憨厚汉子自然明白同伴的意思,大庭广众之下谈论月下蝶的事,若是传到他耳朵里必会遭到报复。此前曾不止一个人遭了他的毒手。

 
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中年大汉叹了口气,说话的声音不免唏嘘,“昨天李县令家的小姐就被糟蹋了,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孩子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客官,您的菜齐了。”小二放下手里的素炒菜心。说完仍站在一旁,惯常的一副笑脸,此时看起来居然有些腼腆。

 

“嗯。”斑轻声答应。见小二还不离开,不禁问道:“还有事?”

 

小二脸一红,再次深深看了一眼那清冷似霜却艳若桃李的人,磕磕巴巴说道:“没...没事,公子您慢用。”

 

说罢,慌慌张张的跑开了,看那架势,绝对是标准的落荒而逃。

 

 

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,慢慢喝了起来。清润的冷香流入口中,入喉微辣,咽下却是淡淡的暖,带着绵软的回甘——不愧是九珍楼的镇楼之宝。

 

一边吃着饭,斑一边考虑着今后的行程。月下蝶是个恶贯满盈的采花贼,虽然瞳火宫亦是黑道中人,但也不耻这下九流的淫贼。

 

最重要的是,两月前,瞳火宫的传令使居然遭了这厮的毒手,这是斑所不能容忍的。瞳火宫的威严不容侵犯,听说那恶贼在此地出现,斑很想找出他除之而后快,可是又怕误了正事。

 

犹豫之际,忽听旁边传来吵闹之声,斑回过神来,就见一个抱着琵琶的妙龄少女满脸是泪的跑向这边——身量苗条,面容清秀,虽是荆钗布裙,亦可看出姿色尚佳。她身后有两个高壮的大汉正在伸手拉扯她,还有一个拿着二胡的老者焦急的跟在他们身后。

 

斑略一看此时情景,就把事情掌握的八九不离十,不过又是无耻恶霸在欺凌卖艺父女。斑本不爱管此等闲事,惩恶扬善、除暴安良那是正道大侠要做的事,他宇智波斑乃邪教妖人,何苦去趟这浑水。

 

不过老天却偏偏不肯让他安生,那少女踉跄的跑到他旁边,‘扑通’一声跪倒在地,拉住斑的衣襟,语气凄楚的哭求道:“公子,求您发发慈悲,救救我们父女吧!”

 

斑不知道满楼的食客,为何这女子会选上自己。不过既然赶上了,斑也不忍心将这女子推开,说不得又得被迫行侠仗义一次了......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臭丫头,给脸不要脸,你给我过来!”一看就是打手的大汉此时已经走到了女子身后,他伸出粗壮的手臂就要抓她的胳膊。

 

斑微微转头,对着气势汹汹的大汉轻蔑的瞥了一眼,淡淡开口道:“滚开。”

 

那大汉没料到这看似冷漠的俊美青年真的会管这闲事,他家主子可是有权有势,在这一带无人敢惹,即便官家也得给上三分薄面。此人大概不知道他是谁的手下才敢如此放肆,所以大汉自报家门,想让这腰挎长剑的青年别多事。“小白脸少管闲事,我们可是皇甫大爷的手下。”

 

“滚。”斑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,冰冷淡漠的语气使人听之生寒,“我不想说第三遍。”

 

“你!”还真没见过如此不给面子的,那大汉见多说无益,抡起胳膊,对着斑就是一掌。嘴里还喊着,“臭小子找死!”

 

斑见大汉一掌挥来并不躲闪,顺手抄起筷笼里的一根筷子。筷头点上他粗糙的手背使了个巧劲,就着大汉的力道轻轻一推,把这一掌带歪,拍在了桌子上。之后斑手上用力,竹筷硬生生穿透了大汉的手掌,把他的手和桌子串在了一起。

 

被穿透的手掌顿时血流如注,大汉一声惨叫,扶着插进手掌的筷子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,只能站在桌边嗷嗷惨叫。

 

斑冷着脸看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桌子,不觉皱起眉头,好好的一顿饭,就这样被这群人给破坏了。看着那几盘被溅上鲜血的菜,虽是红红绿绿的艳丽颜色,却是倒足了胃口。

 

再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,斑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扔在桌上,起身就走。没想到那卖艺女子却还紧紧拽着斑的衣角,这一下两边一用力,竟把斑的衣角扯下了一块。

 

斑剑眉倒竖,星眸含怒,这件衣服是出来之时泉奈送给他的,虽不是什么名贵珍奇之物,但斑相当珍惜,想不到竟被这女子给扯破了。

 

“公子别走,您走了我们怎么办啊?”女子却还哭哭啼啼的哀求着,根本没看出斑的恼怒。

 

“生死由命。”冷冷的抛下这句话,斑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酒楼,骑上骏马绝尘而去。

 

 

 

不远处雅间里的一个白衣公子放下酒杯,看着对面的锦衣中年人叹道:“皇甫兄,您这家丁可不怎么样,一个没本事,另一个干脆连胆子也没有,现在还傻站着呢。真是浪费了那高壮的身板啊。”

 

“贤弟所言极是,这些家丁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。”锦衣中年人尴尬一笑,拿起酒壶给青年填满了酒,忽而话锋一转,似开玩笑般又似认真的说道,“所以才需贤弟的帮忙,不然愚兄一人可难以成事啊。”

 

“皇甫兄客气了,小弟才要仰仗兄长您的照顾呢。”白衣青年嘴上说的客气,但是却极其自然的拿起酒杯,举到唇边一饮而尽。

 

“不追那坏了兄长好事的人吗?”白衣青年看着刚刚的两个家丁抓着卖艺的那对父女进入雅间,不禁轻笑着问。

 

“君子不夺人所好。”中年人略有深意的笑笑,然后指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说道,“贤弟,既然你喜欢,那她就由你随意处置了。”

 

白衣青年略显烦恼的皱眉叹道:“刚看过绝世牡丹,再回头看这乡间野花,着实失了兴致。但我也不愿驳了兄长的美意。受之有愧啊。”

 

“贤弟不必客气,那愚兄就先告辞了。”中年人哈哈一笑,起身对手下道,“回府。”

 

“兄长慢走。”白衣青年起身相送。

 

中年人摆摆手推辞道,“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,告辞告辞。”说罢,和一众手下离开了九珍楼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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